本事的女郎,也没有出头的机会,给我们大家伙的看见罢了。” “哈哈哈!谁说不是呢?” 符惟依坐在裕丰茶楼二楼雅间,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,又想着刚才进来茶楼时身着文士袍,激烈在大堂中相互论政的女郎们,面上浮出浅浅地笑意。 不知不觉,竟是带着菱儿已经来库州州城近有一个月了。 此处.....比乱世前的盛京,更为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