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骁这次昏睡了近有一日,再醒来时已是午时,是被腹部的患处给疼醒的。 “嘶....”符骁醒来后没忍住轻嘶了一声,干裂的嘴唇都被他咧出血来。 “很疼?”正在给符骁亲自上药的虞沟生见符骁醒了,转头看着他的眼睛问。 “嗯。”符骁见正在给他上药的人,是昨日为他治疗的白发女郎,态度和煦地轻嗯了一声。 “那我轻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