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骁缓声道:“将天方子的头发全剃了,衣服亦换了,再将他手脚皆断后带过来面见本州牧。” “这......”朱渠有些怕用了强手段,那天方子便不再向现在这般配合着他们,供述他所知之事了。 “细沿,照做。”符骁转眸看向朱渠,与他对上视线,眸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威压。 “诺!”朱渠领命退下。 半个时辰后,朱渠拖着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