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阳先生见苗跃伏状态如此,眸中忧色更甚,劝慰道:“主公,您终会摆脱清平道的。” “摆脱?”苗跃伏唇边露出讽意:“我依清平道起势,如何能摆得脱?” 启阳先生眉头拧起。 苗跃伏目光落在空处,平声问:“先生,你也要欺骗于我吗?” 启阳先生闻言,立即撩袍在苗跃伏身前蹲下,捧住他的脸转向自己,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