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除了我,也没别人了。岳父待我恩重如山,我若不接此位,只怕他走的不安心。”陈长忠薄唇紧抿,面上露出难掩地悲意。 书房内,一时只余死寂般的沉默。 良久,陈颖木注视着儿子的眼睛,涩然的问道:“此次你回来” 陈长忠的面色很快恢复如常:“给太祖母拜寿是其一,再顺便确认一事。” “何事?” 陈长忠沉声问:“当年吴贼入朝为相,是否乃温氏一族的谋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