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他爹死时,必是心满意足的。这,便足够了。 林知皇见娄杭并未过多伤怀,缓声道:“自然是要赞一声的,本府君此次被刺,可非是栽在那些世家的阴谋之上,而是栽在令尊精妙高绝的机关术才能上的。” 娄杭如今已与林知皇日渐熟悉,自然知道林知皇此言,非是话里有话的责怪敲打,而是由衷地承认娄氏一门机关术的厉害,才会有此感叹,更有宽慰自己之意。 娄杭胸中迎入一股暖意,肃声道:“主公胸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