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聪深,你这是作何?”林知皇见温南方如此失态,望着他诧异道。 “无事。”温南方轻咳一声,嘴上说着无事,但倾洒在茶案上的茶水,此时顺着案面蜿蜒而下,瞬间便染湿了他的衣袍,也不知躲避。 林知皇见状连忙站起身,将对面而坐的温南方拉离茶案,以防更多的茶水,顺着案面淌下,将他的衣袍染湿。 “聪深,你这是怎么了?可是这段时间太过操劳,不舒服?”林知皇奇怪道。 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