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,您先好好养伤吧,那小郎君非是一般人,既然费尽心思救您,也严明有所图,后面伤好了依他便是,总不至于比没了性命更糟,您不要再思考这许多了。”渡啼轻手轻脚地为梁峰原包扎好腰间的伤处,担忧的开口劝道。 “野心。”梁峰原轻声低喃道。 渡啼拿起一边的帕子,为梁峰原擦去额上涔出的冷汗,不解道:“什么?” “此子最后走时,向我展露了野心。”梁峰原闭上眼,紧绷的身体肉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