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道传出,检疫官以面罩审视着眼前这位年轻人, 在他看来,连旅店都住不起而选择住在普通鼠民家中的外来者,要么弱小无能,要么就是在故意躲避着什么事情,例如发生在前几天的黑尾酒店事件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威廉贝伦斯。”没有伪装,直接给出真名。 检疫官在鼠城享有极高的权利,随着面具下传出一阵口哨声,一只绿色眼睛的老鼠便含着一份文件送来。 这份文件正对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