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芷音感觉到他眼神,裹挟严寒,在这种男人面前,她不可能不畏惧。

但她打定主意,要让他后悔,也是时候提醒他,这场交易里,谁掌握着主动了。

她表面柔柔弱弱,带起哭腔,“北琛哥,我不是故意不输血,其实我昨晚很不舒服,所以没办法,才先来这里休息,想着等你来了,我们再商量。”

“商量什么,临到关头,你不肯救我母亲了?”

厉北琛语调冰冷。

“并不是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