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吗?”

温宁正想说,公司的事明天再谈,她今晚对峙谢家这些人,已经累了——

森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有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他的指尖还擒着香烟,猩红的烟灰随着他过于粗暴的动作,跌落到她的袖子上。

温宁面容稍冷,抬头,是不想见到的俊脸。

厉北琛居高临下,脸比她更冷更戾,语气生硬,“你儿子还在厉家,你去哪儿?”

去李承聿的酒店?厉北琛胸头未浇灭的怒火,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