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北琛见她不解释,越发的凶戾,嘲讽,“你和他肮脏不堪,还想我成全你们,死了这条心!

我用过的东西,就算我不要,也不会给别的男人享用。

这叫权利的碾压,你最好搞清楚。

说啊,你从头到尾都是谁的女人?谁上过你,谁拥有你”

“你这个畜生!”温宁气得发抖,被他吻到深处堵着喉间,像小兽嘤咛,湿漉漉的眼睛盛满怒焰,委屈至极,“你可以和谢芷音堂而皇之,就别妄想我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