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施之下,才这样。

她胡乱扬眉,善睐的笑了笑,故作轻佻,“厉总明天不是要结婚了吗,好歹我们是前夫前妻一场,适当的道个别啊。”

“这就是你道别的方式,这么开放?”厉北琛的嗓音不稳,辨别不出情绪。

但看得出,脸色不太好了。

温宁小手微微推了下他如山般高大的身躯,漫不经意调笑,“怎么,送个香吻还不乐意啊?”

“别开这种玩笑。”

厉北琛幽幽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