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北琛微微一顿,随即勾唇,“有吗?”

看着儿子踮脚自己爬上了床,居然没有像平时一样不肯睡儿童房。

“他可能突然懂事了吧。”他与有荣焉般,口吻如操碎了心的老父亲。

那声甜甜的爹地,划过脑海,厉北琛觉得这三年总算没白带他,他捡起地上儿子散落的运动服。

突然从口袋里掉出一瓶药,他拧眉对着光看:哮喘喷剂?

黎向晚也看到了,眼眸闪过一道匪夷,“三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