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产了,她感觉宫口在剧烈中震开了,再不生真的会闷死腹中。

她甚至能感觉到它小小的可怜的头部,在拼命的往下挤,它想活着啊,小可怜。

温宁泪流满面地撕下一块布,塞进自己嘴里,她在彻骨的寒风里,仰躺下,努力将腿分开,将手术刀握在手里,另一只手指甲在石头上抓着,开始用力。

“啊”她心酸的嗷叫出声,细细的痛裂的声音在夜里划破长空,却没有回应,仿佛被底下无尽的大海吞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