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无关系

几个字刺灼了男人眼眸,

“我何时逼你了?”他冷嗤,“逼你爬野男人的床,逼你急不可耐投入他的怀抱?温宁,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无耻。”

“你这种无耻的女人,即便我弃如敝履,也不允许野男人染指,丢我的脸,懂了吗!”

“”温宁被他不断刷新羞辱的下限。

指甲掐进掌心,她懂了,他丢掉的东西可以踩在脚底,也不能让他的骄傲折损。

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