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向晚是慌了。

“你先出去等我,我有话要对母亲说。”男人的深眸看向她。

温宁点头,走出独栋。

病房里,男人修长如玉站在母亲的床前,他眉心深锁,叹了口气,“母亲,您相信温宁没有害你吗?”

他握着她的手,瞳孔出现一抹疼痛,“实不相瞒,若原谅她,我对不起您。可不原谅她,我的心里空洞洞的。您说该怎么办?”

问是问,可他心里似乎有了答案。

“该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