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想要你的钱。”温宁无力辩驳,那四千亿,是他们之间不能揭的讽刺。

“当然,”厉北琛徐徐笑了,“毕竟你从厉南浔那里,能分赃到不少,今天还在分?”

温宁的眼神苍白起来,“我没有,厉南浔莫名其妙找我见面,我绝对没有私下见过他”

“无所谓,你今后人尽可夫都与我无关。”

他轻飘飘的说着最狠的话,那并不是气话。

一个男人的心,要被伤到什么地步,才会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