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始终不能扎下去,最后银针掉落,那只苍白小手紧紧捂着嘴角。

埋在掌心里的,是她一句又一句破碎的,“对不起,厉北琛。”

“我没有害妈妈!但我有责任。”

“我答应了妈妈,会守着你,生下孩子温暖你,这是她的遗愿,我会做到”

她擦擦泪,捡起银针,打起精神,紧接着治疗——

随着她下针的穴位越多,厉北琛暴戾的状态就越发减轻。

重症病房有两扇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