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挪动身子,给他上好药。

舅舅痛得晕了过去。

温宁摸着肚子,冷汗涔涔的等待。

第二天上午,舅舅醒来了,他的伤口还是感染了,开始发烧。

温宁低声劝他,“舅舅,你自首吧,你说的那个男人应该是霍凌,厉北琛的兄弟,如果他带来了警察,就证明这件事瞒不过去了,我本想昨夜将妈妈送回家治疗,不想让你铸成大错,但现在——”

“警察接案了,一切都晚了,你的腿需要治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