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,“再倒。”

“放松茸。”他说。

温宁仓促的捧起松茸切片,放进去,她炒菜的样子不太熟练。

男人包着她的小手,执起锅铲。

彼此身体贴的那么近,厨房里又很温暖,好像给了温宁一种恍惚的感觉,身体里的温暖又回来了。

可这,真的不是梦醒时分最后的幻想吗?

也许他也知道,所以,放任自己与她,这最后靠近的一刻?

心好像被针扎了一下,冒出了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