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老儿子五十来岁,矮了他一截,此时走过来,脸上神情已经改变,透着拘谨,“三爷,请你理解昨晚我们家人的心情,我父亲是家中宝贝,他在与你会谈时发病,我们报警无可厚非。”

“自然。”厉北琛明白他这是客套的说法,他眼神微微一抬,“严老情况如何?”

“昨晚本已经放弃治疗,万幸父亲顽强撑下来,目前已顺利手术。”

他这话一出,厉北琛紧拧的眉心一跳,冷冽松弛一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