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了医院门口。

温宁眼角紧张地站在台阶上。

他把她带到走廊的暗影里,神色凝重的看着她,“你的针灸真的行?我从未听说过中医能治外科?”

“严老的颅内病例并不属于外科,只有外伤手术中医针灸不行,我曾治疗过我婆婆的脑疾癫痫,让我试一试好吗?”

“我老师现在还有心脏功能,如果他在你手里死了,你明白你要担什么责吗?”

如果严老死了,明天厉北琛就脱不干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