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浑身凉得发抖,像被一盆冷水砸下,刺得她眼角发红。

她嘴唇颤抖,惨白着脸,根本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动怒找她麻烦,她已经很累了。

她微微颤抖着点头,冷笑,“好,我下贱,我累了,今天晚上经历太多,我不想再和你吵架,而你——也来得很晚。”

苦涩在心尖蔓延开,丝丝的疼痛比身上的外伤更袭人。

“三哥,你别和他一般见识,你嘴角受伤了。”黎向晚这时才惊慌的跑过来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