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话的人都没有,想必是在心里憋久了,此时终于找着了机会,忍不住大吐苦水,一开口便是说个不停。 说那朝堂如何勾心斗角,党争如何激烈,甚至一些机密要事他也照讲不误,百无禁忌,已然将苏异当作了自己人。 赵降一会咬牙发狠,一会黯然哀叹,苏异便默默地听着,心中暗道这大概就是他先前不愿提起的处境了吧,看来万人之上的地位也不见得有多好,瞧这家伙被逼的,倒不如在乡野田间砍砍柴种种地来得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