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待你,你可会记恨他?” 苏君桥摇摇头道:“师叔的脾气我知道,若他执意要留下碧荷,我们可没那么容易走脱。” “你能这么想就好,其实师叔比爹还要护我们短呢,”苏君路欣慰道,“那你可曾想过,这次的事可能并非只是针对碧荷,而是更像是冲着我们苏家来的。” 苏君桥终于变了神色,拍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