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次见面指定又说我不顾老同学情面。” “哈哈哈。” 焦竣艳听着杨蜜的怪异的腔调,笑着道“好大的怨气,刚才吃饭的时候为什么一点没撒出来呀?” “我胆子小呀,人徐老师乐意跟咱吃饭提点咱一句,是看得起咱,要是不乐意,直接给论个‘情节严重’,那不是哭都没地哭去?!” “哈哈哈。” 焦竣艳听着杨蜜毫不掩饰的哀怨的语气,四仰八叉地歪在车座上,道“我仿佛听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