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立一天下来接触的人太多了，如果不是特别有记忆点的人，他可能会记不住名字。

他皱眉又想了一下“之前在盛鼎开会的时候，我见过他，只是他的名字有点难记，一时有点记不起来了。”

听了严立的话，沈凉和顾满满对视了一眼，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惊讶。

顾满满出声提醒严立“是叫柯秩吗？”

顾知衍的各种秘书和助理其实不少，但最让他信任的得力助手，还是柯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