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周阳扯了扯嘴角。 “不是这个意思,你还是尸体,怎么能走呢?” 年轻的入殓师十分认真的说这句话。 但是,周阳就想笑,不仅仅是傻憨的入殓师,主要是这人头顶上顶着一根血条,就好像是游戏中的血条一样,不过所剩不多。 “我是行走的尸体!” 周阳说完就离开了,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。 他此时只想回家,他家城乡结合部,属于郊区。 不过身上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