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入他的骨血,一旦割除,他将万劫不复。 “莺莺。” “莺莺。” “莺莺……” 喝完合卺酒,他一遍遍喊着她,声音呢喃而缱绻,轻轻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,双手撑在两侧,俯身吻住她,携着浓浓爱意的吻炙热而狂烈。 唇上忽然被柔软覆盖,贝齿被撬开,沈莺莺没有挣扎,只是略显生涩地回应,再任由他的吻从脖颈滑到香肩。 青丝相缠,大红嫁衣落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