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郎媳妇本来觉得没什么,让男人这么紧张又着急地问了一句,倒像是她生了多大病似的,她再一次哭笑不得,“相公,五弟妹看着呢,你快松开我,我好得很,没事儿。” 她一面说,一面抽回自己的手。 “脸上连点血色都没了,怎么能叫没事儿?” 程四郎伸手将帐幔放下来,转身准备出去把那学徒叫进来,就见小四宝正揪着学徒的衣裳哼哧哼哧将人往里间拽。 毕竟是给女眷看诊,没得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