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到的却是她原本的体香。 “呃,是吗?”林水瑶心虚地别开眼,“没准儿是时间太久,香味儿都散了吧?” 程五郎合上书本,缓步走过来,在她身边站了站,又说:“你中途沐浴过,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 林水瑶心说你属狗的吗? “没什么。”她低头替他摆好碗筷,“怕客人不喜欢香膏的味道,我临时给洗了。” 不给程五郎开口的机会,林水瑶又替他拉开凳子,“相公,快吃吧,待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