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出去了,房里只剩下程五郎一人,他端坐在圆桌旁,手上握着笔,像是在写字。 墙上挂着一盏豆油灯,昏黄的灯光下,少年身子羸弱,身影投到地上,轮廓削瘦。 头回当新娘子,林水瑶还没学会怎么跟陌生男人相处,但是不吭声,气氛又显得十分尴尬。 她走到炕头坐好,偷偷瞄了眼还在专注书写的少年,低声开口,“你好点儿了吗?” “不打紧。”程五郎随口应了一句,待墨迹干透后,站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