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把盆里的温水浇在身上,犹如沾染着露珠的洁白花朵,散发出阵阵幽香。 霎时间,陆凡血脉贲张,慌忙把头转向旁边,不敢再看人家,生怕自己无法控制,做出不妥之事。 唯有一下子躺倒,用被子蒙住头,来个眼不见心不烦,免得想入非非。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倦意袭来,终于要睡着了。 却觉得不对劲,有人钻到他的被窝里,并且伸手搂过来。 船上只有两个人,所以不用猜,陆凡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