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田央就是一怔,他没从裴远脸上看到任何屈辱的神色,有的只是一片平静,静的仿佛一片死水,看似波澜不兴,实则底下是深不可测的天渊,能够吞噬一切。 “为什么在我打算低调一些,平稳发展的时候,总有不开眼的人送上门来呢?” 裴远轻声自语,袍袖内一只手掌伸出。 田央心头一跳,隐隐生出一丝不妙的感觉,这发展跟他料想的很不一样。 “小子,你什么意思?巡查使府内,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