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雨? 裴远此刻浑身湿透,不住淌水,这还有避雨的必要吗? 不过他是个懂礼数的人,别人既然盛情相邀,他又怎好拒绝? 当即哈哈一笑“那就多谢了,不知这位大师如何称呼?” 他瞧出这马车夫是个和尚。 说话之间,裴远周身一股热气蒸腾,将沾染的泥水震散烘干,随之几步登上车驾。 那驾车的和尚见此一幕,也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