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换地方?”我看着越来越近的烧烤摊说。 “烧烤不卫生啊。”她说。 “我吃,你别吃。”我说。 如果我还是曾经的韩飞,我肯定会顺从她的意思,但是,唐家宁有唐家宁的固执。 费晓颇感无奈,右打方向,将车停到了路边。 下车后,烤串的依旧是那个老大爷,只是比往年更显苍老了一些。 要了烤串,又点了两瓶啤酒。 我伸手递给费晓两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