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角泛起一阵苦涩的笑,说:“我的生活就是演戏,演完一场又一场,别人都是‘入戏难出戏容易’,可是我这种演得像、演得好的,总是‘入戏容易出戏难’,明明都演完那么久了,却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来了还是没出来。混混沌沌,跟做着一场怎么都醒不了的梦似的。” “为什么要让自己混成现在这副样子呢?”我背靠着窗台,冷漠地看着她,持续地刺激道:“他们跟我说你以前的事情时,我就免不了怀疑——你这么聪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