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坐上去南城的汽车时,费晓的电话也打了回来。 得知她在高速路口等着我的时候,我便在高速路口下了车。 将她替换下来后,她便坐到副驾驶的位置。 整个人情绪非常低落,脸色白白的,像是生了场病。 “你走之后,我跟他们都说清楚了。”我说。 她很是疲惫地靠到车窗边上,没有应声。 高速路旁的白杨树郁郁葱葱,她的脸蛋在这盛夏的日子里,显得格外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