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变成了爪,狠而深地挠着她后背的每一寸的酥软和骨感,她像是只被挠痛了的蛇似的,弯动着腰肢醉起身来,轻轻扶推着我的双肩,勾起了那道熟悉的坏笑,说:“你个……小疯子。” “怎么了?”我故作一脸不解地说。 她看到我那憨憨的样子,眼内的欢喜似是更甚了几分,轻轻戳着我的鼻尖,嘴巴也抑制不住地勾起,双目颤着爱意说:“你个傻瓜……” 她说着,又贴过来搂住了我的脖颈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