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铃铃……” 床头的闹钟响了,她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来,拍了拍,没有拍到关键按钮,倒把闹钟给拍到地板上。 宿醉的她,本就脑壳疼,现在脑壳更疼了。 浑浑噩噩,带着三分忧郁,三分慵懒,还有四分清冷的眼神,就像她的蓝紫黄三色杂糅出来的眸子一样丰富多彩。 无论昨天发生什么事,今天的日子还得照常过,她只请了半天假,今天可不想再请假。 城内的许多仇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