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来么?”邵树德责问道。 “陛下,只能怪那阿保机太过狡猾。”去诸辩解道:“围城月余,人困马乏,大举撤兵之际,居然还能返身厮杀。臣大意了,为其所败。” “为其所败,姑且情有可原。可败退至御夷镇之后,为何连城池也不守,仓皇撤退?”邵树德依然满面怒容地问道。 “陛下……”去诸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了,好像无论怎么说都说不过去。 邵树德冷冷看着他。 去诸额头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