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余晖漫漫。 皇上在勤政殿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,离开时,还是把帐钩上的香包给带走了。 余得水仿佛没瞧见一样,眼睛都不带眨的。不过低头时抿了抿唇,像是在极力地忍耐着。 只是到了栖云宫,姜晴看着那香包道:“昨天没有瞧见皇上戴,我以为皇上都放起来了。” 老练如皇上,也有脸红的时候。 他慌忙解释道:“昨天你身体不适,怕戴了你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