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的脚,心虚的嘴角蠕动着。 她记得,夜烟就用烙铁烫了邢翡一下啊,这脚,刚刚在大牢里太黑暗,她也没看清。 莫不是,一路磨破的? 对了,她忘记了,邢翡没穿鞋。 “咳咳,那什么,纪掌柜啊。邢翡就交给你照顾了,天色不早了,我就先走了。若有需要请医师,我,我出钱,你安心请来为邢翡诊治。” 连栀现如今得了南金帝的赏赐,也算是个有钱人了,说话也硬气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