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门口说:「你们怎么进来了」 悠洺飨警惕的转头去看。 连栀趁着这个空挡,自己拿着剔骨刀,刨开了肋骨位置的皮肤。 「阿栀!」 茅屋外的人只听到这一声后,齐齐紧张起来。 等待,总是最熬人的。 直到两个孩子在他们怀里睡着,茅屋的门还没有打开的意思。 夜风渐渐寒冷,又有丝丝雨丝绵绵的飘过来。两个熟睡的孩子不舒服的哼唧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