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试了拭体温。 此时她冰凉的几乎感受不到温度,万幸的是,还尚有一丝脉息。 他不假思索,替她褪去外面的袍子,直到最后只剩一件雪白里衫,他手中动作一顿,看向双目紧闭的少年。 脸上的易容经过井水浸泡已经褪色,他将那层面皮撕掉,显出一张更加苍白的脸来。 沈晏初目光飘落,在这张脸中没有易容的痕迹,亦是他初次窥见她的真容。柳眉如秋水,玉肌伴轻风。 沈晏初睨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