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啊。”蒋芸见王世风推门而入，放下手中的工作，起身顺手给他倒了杯茶。

本来准备质问一下内鬼蒋芸的，但是见她两眼发红，似乎是哭过了，而且如此主动乖巧的态度，难道意识到自己错误了?

王世风微微皱眉，坐下喝了口茶后说道“蒋总还记得，我们最初的梦想是卖一百万本。”

“当然记得，但是没想到，预售效果这么好。”蒋芸露出笑容，把茶杯填满。

见蒋芸如此谄媚的态度，王世风到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