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的宛城有些燥热,马路上人烟不多,除了偶尔车辆的鸣笛声,整个城市显得都有些安静,似乎连道路两侧杨柳树上的知了都被热的有些倦怠,不愿嘶鸣。 但在宛城一家私立医院门前,却是人来人往,进进出出间,也有一个穿着破烂的老太太顶着满头汗水,步履蹒跚的走进一间诊室之中。 “秦大夫,我没挂号,求你……能不能帮我看一看……” 听到这声音,正在查看另一个病人CT片子的秦梼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