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约也无妨, 我等你一下又怎么了?你不会将我想得这般不通情理吧。” 她想了想, 又看着窗外圆月喃喃:“从前我叫你等那么多次,我怎么就不心虚呢?” 她每日清晨赖床,无论风霜雨雪,沈溯微从来都是在外面等她的那个, 这么多年,从未有过怨言。 他只是失约一次, 却这般耿耿于怀。 徐千屿从前极为挑剔, 又缺乏耐性, 饭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