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落在温暖暖脖颈上交错的伤痕上,眉头紧蹙。 “是我的错,给你安排的保镖太不像话了,哥哥给你道歉。” 温暖暖忙摇头,“这怎么能怪你怪保镖呢,是我自己要去把自己置身危险的,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……” 身上的伤,再疼再丑陋,都不及心里的伤。 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子,温暖暖哽了下,匆忙低下了头。 云淮远也听夏冰都说了,他伸手,大掌在温暖暖头上抚摸了几